男人缓了缓麻木的双腿,再次挺进,这次做起了无规则运动,时而快,时而慢,时而深,时而浅,时而左,时而右。
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,停滞不前,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,变得无比漫长。
一会,我故意叫罗说:哥们,来帮我把她的短裤拉开!于是罗马上过来,艳子羞的头埋在枕头上不敢动。
但痛楚不堪的秦夢芸仍是再忍不住了,她原也知道,處女破身的苦頭極為難挨,可怎麼也沒想到,竟會痛到如此地步,她疼的咬緊牙關,肌肉也隨之緊繃,嫩穴像是要將肉棒咬斷般地緊縮起來,只手更掙脫了巴人岳的摟抱,一下便推上了他的胸口,但巴人岳胸口受推,上身撐高,帶動了腰部,肉棒反而頂得更緊.
有时用脚尖儿在他的睾丸上踩蹭,有时又用脚心在他的龟头儿上旋挤。
“射了几次了❤️❤️❤️......还是这么大❤️❤️❤️......真是威风不减啊❤️❤️❤️......”